
2024年深秋,我带着对古典文学的热爱与执着,踏上了前往江苏盐城的旅程。那里,正举办着一场盛大的学术盛会——“2024年盐城与水浒学术研讨会暨第11届中国市县三国文化研究机构联盟学术会”。作为清徐县罗贯中研究会的会长,我有幸与我的同仁罗国栋、副会长任小军一同受邀出席。
在会议的筹备阶段,我精心准备了一篇论文,题为《三国语言与故事在水浒中》。这篇论文,是我多年来对两部古典巨著深入研究的结晶。我试图通过大量的三国语言与故事在水浒中的事例,揭示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两部巨著或许都出自罗贯中之手。这个观点,无疑是对传统认知的一次挑战,但我坚信,真理总是需要勇气去追寻的。
当我站在盐城的讲台上,面对着来自全国各地的专家学者,我坚定地阐述了我的观点。会场内,安静得只能听见我的心跳与我的声音。我旗帜鲜明地指出,《三国演义》与《水浒传》两部巨著均为罗贯中所著,否则,便是《水浒传》作者剽窃了《三国演义》作者的著作权。我的发言,虽然大胆,但并非无的放矢,而是基于我多年研究的成果与深思熟虑的判断。
在发言的过程中,我感谢了盐城方面的学术大度,让我有机会在这个自认为是施耐庵故乡的地方,发表我的“异”见。而在我之前发言的原中国水浒学会会长张虹教授,也提到了学术的争鸣与勇气,这让我更加坚定了我的信念。我当即引用了张虹教授的讲话,表扬盐城做到了学术自由交流,这是一个学者最为珍视的环境。
会议期间,关于机构人事安排的变动也引起了我的关注。清徐县因成立了“清徐县罗贯中书院”,而额外获得了一个联盟副主席的名额。我与罗国栋一同被选为副主席,这既是对我们工作的肯定,也是对我们未来努力的期许。
在大会和联盟会议上,我也对全国知名企业、山西紫林醋业股份有限公司对罗贯中文化研究的大力支持表示了由衷感谢。紫林醋业作为一家厚道的有责任感的企业,不仅为社会作出了贡献,还为我们的研究提供了宝贵的支持。紫林醋业代表罗国栋的参会受到与会者的热情欢迎,也让我深感欣慰。
再说“施耐庵”其人和盐城,学界一直在争论史上有无“施耐庵”这个人,1962年,江苏盐城大丰县白驹镇出土了“施彦端”的墓,大丰县(今盐城大丰区)就认定“施彦端”就是“施耐庵”,于是层层上报到了中宣部。当时中宣部部长是陆定一,陆定一就让中宣部出一个人,中国社科院出一个人,组成调查组到大丰县去调查。中社科院去的就是后来的全国三国演义学会会长刘世德先生。调查组经过调查考证,认定施彦端不是施耐庵。这件事,在中社科院院士刘世德先生的文集中有记载,但大丰区至今仍称“施彦端”就是“施耐庵”,并建了施耐庵纪念馆等纪念建筑。好在施耐庵纪念馆中有好多罗贯中的事,并明确说“罗贯中,太原人”,但又沿说“罗贯中是施耐庵的学生”。
会议期间,有一些学者看了我的文章后,就与我打招呼说:“你的文章我看了”,言下之意是说很有说服力。还有的问我:“《三国演义》应该是多会儿写的”,我说这个还不好确定,应该是《水浒传》之前的一段时间吧。因为我讲到《水浒传》是明太原县城建成之后即1376年之后写的,因为《水浒全传》第九十九回中有“混江龙水灌太原城”之章节,由此说明罗贯中是见过明太原县城的,所以有的老师想进一步探究三国话题。
这里我也想再说两句,一是说罗贯中是施耐庵的学生,这个说法有问题,我的文章本身就可以否定这种说法,因为《三国演义》罗贯中著,这没有异议,如果说《水浒传》为施耐庵著,那么,老师还不厌其烦地引用学生的文章吗?这个问题应该好好地论一论,到底罗贯中是不是施耐庵的学生?
另一要说的是,《水浒传》版本有三种:一是罗贯中著,一是施耐庵著,一是施耐庵罗贯中合著,姚奠中老先生给清徐县罗贯中纪念馆题“文坛称巨擘,功在两奇书。探蹟穷幽尽,深渊可得珠。”说的就是罗贯中写了《三国演义》和《水浒传》。我在解放路的太原市新华书店就看到过《水浒传》罗贯中著的版本,可惜当时身上没带钱,也就没能买上,后来再去就没有了,成为遗憾,又去过多次,终没再见。
至于施耐庵是“是乃俺”的谐音,CCTV《文明之旅》节目也曾播过。
会议结束后,我带着满满的收获与思考回到了家乡。这次学术之行,不仅让我有机会与众多学者交流思想、碰撞火花,更让我对《三国演义》与《水浒传》的奥秘有了更深入的认识。我坚信,在未来的日子里,我会继续沿着这条学术之路走下去,探寻更多的真相与智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