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小姑娘好像有所领悟,望着我说:“原来,写诗就这么简单。”
我笑了说:“本来就不复杂,是那些文化人搞得复杂了,想把诗领域垄断起来,成为他们装潢空虚灵魂的工具。这样吧,你不要考虑怎样做诗,按我刚才说的,以生活、风景、理想为题,随便说几句,就算不是做诗,但必须是你的真情实感,用词尽量优美些就行。”
于是,永红一边走,一边低头思考起来。我看一眼紧皱眉头的她,默默地和她并排走着。
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说:“想了几句,不知行不行?”
“不是说好了吗?不管行不行。”
小姑娘咬一下嘴唇,眼望着山坡,慢慢地念起来:“盘旋的山路,蜿转伸向大山深处;姣艳的鲜花,绽放着笑脸,情意绵绵的绿草,在向我频频招手;山风徐徐,轻拂过我的秀发;”然后,仰望着天空,“热辣辣的阳光,温暖我胸中每一个地方,我的心啊,像欢乐的小鸟,飞越那如屏的群山,冲上蓝蓝的天空,与白云一起飘荡。”
现在,吃惊的是我自己了,半天都说不出话来。朋友,难道你听了这样的话,能不沉醉于这平淡却使人心旷神怡的山野风光?能不赞美我们和平安定的生活?能不对美好的未来充满幻想?我不由地赞叹起桃花峪,赞叹起桃花峪的人来,心情非常激动地对永红说:“你很有天赋嘛,只要肯下功夫,一定能成功。以后,有时间的话,可以来找我,我会给你一些书看,也可探讨一些问题。”
那姑娘给了我一个灿烂而甜美的笑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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