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曼德拉身陷囹圄更奋发
1962年8月,曼德拉被捕入狱。他入狱后要办的第一件事,谁也想不到竞是写信要求当局,允许他通过函授攻读法学学士学位。
在罗本岛坐牢期间,曼德拉读书范围十分广泛,政治、经济、哲学、历史、文学、园艺等均有涉足。譬如在读介绍中国革命的书籍时,他特别认真研读《毛泽东选集》,十分推崇刘少奇的《论共产党员的修养》,并亲自动手改写易懂易学的教材,以供南非非国大军事组织“民族之矛”战士学习。与此同时,他大力倡导狱友们坚持学习和多读书,多次通过来访的国际红十字会代表团要求狱方为囚犯提供学习材料等有关便利,还力劝监狱长官让罗本岛的学习风气流行开来。
在曼德拉的大力倡导推动下,罗本岛囚犯的学习风气深深感染了狱警。一位监狱长曾回忆说:“许多狱警自愿到岛上来工作”,“在狱警眼里,这里是一所大学”。由于罗本岛弥漫着浓浓的学习气氛,以致人们把罗本岛监狱称之为“罗本岛大学”,同时国际红十字会也希望称其为“红十字会大学”。
胡适连贯读书不顾命
胡适读书有三大嗜好:一是喜欢夜读,二是喜欢如厕和车上读,三是读书讲求连贯,一本书读不完,不贯通,绝不读下一本。以上读书的坏习惯,胡适明知道对身体不好,可就是死不悔改。到了晚年,胡适读书更是常常到废寝忘食的地步,一天读书近十个小时。因为长期枯坐不运动,胡适的健康出现了严重的问题,从心脏病到肠胃病,常有病发不断。其中最危险的一次,心脏病突发,幸亏及时抢救了过来。按理说,经历了这么一劫,应该对以前的坏习惯痛加悔改,可手术后的第二天,他的助手走进病房,却发现胡适又在读书。
路遥绝处求生发狠劲
1966年夏,山里娃路遥中专考试得中,眼看就要“跳出农门”进城求学发展了,可眼前等待他的却是轰轰烈烈的“十年动乱”,以及随之而来的失学、失恋、失意……面对仕途无望与初恋失败的双重打击,面对社会的种种非议与压力,路遥毅然铆定读书,矢志在文学上“突围突破”,走出一条农家卑微平凡之弟的不平凡之路。
起步——在“老镢头”诗人曹古溪的热情帮助下,路遥有幸得以“工农兵学员”、“工农兵创作员”的身份,走进延川县委通讯组学习、创作。在此期间,他不光紧跟曹古溪到处采访,更在曹古溪那里借书苦读。一本柳青的《创业史》,一本艾思奇的《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最是路遥百看不厌的神圣读物。同时,俄苏普希金、高尔基、马雅可夫斯基等一大批著名作家的著作,歌德的《浮士德》、惠特曼的《草叶集》、泰戈尔的《飞鸟集》和裴多菲的诗选集等,他都是一本接一本熟读精读。与发愤苦读同步,路遥更是积极尝试多种文体的写作,每天都是近乎废寝忘食地读、写、改,改、写、读。这段时间,他写的叙事诗《桦树皮书包》,短篇小说《优胜红旗》、《基石》等,在省级刊物上发表;诗歌《我老汉走着就想跑》在《延安通讯》上发表;特别是收编路遥所写诗歌数十首的延川县诗集《工农兵定弦我唱歌》,被陕西人民出版社相中,更名《延安山花》正式出版。延安地区和陕西省文化部门为之专门调查撰写的调查报告在《陕西日报》显著位置刊发,点名表扬路遥。路遥自此一举成为延川县的“名人”,一个曾经连书也读不起的山里娃,就这样一步步登上中国文学的最高殿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