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的回忆
——记我的母亲
作者:石建华 时间:2014-11-14 次数:110 语音阅读:
母亲在孩子的心中永远都是和蔼可亲的,那是一种触手可及的慈爱与温暖,无需强调,她的形象就会浮上心头。在母亲辞世三年的今天,她音容笑貌依旧那么真切。
母亲名叫张金香,中等身材,总是衣着整洁,步履轻盈。她识字不多,却知书达理,一生省吃俭用,供子女们读书上学,把子女们个个都培养成人,成家立业……而她却于2004年9月30日,(农历八月十七)病到了,不能自理,可还在为儿女们着想,不愿意让儿女们操劳,她就是我的母亲。
我的母亲是一位极其普通的女人,她曾饱受过封建压迫,饱尝过旧时代的苦难和艰辛,经历了新社会的土地改革、大跃进、人民公社等重大的历史变革。母亲于1931年7月生于我县孟封村,是一名穷苦人家的女儿,兄弟姐妹5个,两个哥哥、两个弟弟,她是一个独女——在家中肩负着多么沉重的担子。她没有进学堂读过书,没有享受过小姐、夫人、太太所能享受的待遇,她只能把重活累活、脏活揽在身上挑在肩头。
五十年代扫盲,她走进妇女识字班认识了数字和几个常用字。虽识字不多,她却知书达理,出口成章。到1949年母亲和父亲结婚后进石家,随着父亲参加了革命工作,母亲和父亲共同担负着养家糊口的重担。她心灵手巧,白天上班,晚上回来一家6口人穿衣磨鞋,都是靠她一针一线做出来的,不知有多少个深夜,我从睡梦中醒来,都能看到劳累了一天的母亲还在灯下缝补衣服,有时抱着缝补的衣服就睡着了。想起那些母亲疲惫艰难的岁月,我的心里不知有多么难受!在我们成长的时光里,心里便留下一个深深的印象:母亲好像拉着一盘沉重的磨,昼夜不停地拉啊拉,永远停不下来,直至母亲永远地闭上了眼睛,这盘磨也许就算停下来了,对我们的心也许就放下了。
父亲是在1976年10月9日就离我们而去,当时母亲才40多岁,我们兄妹几个只有哥哥成家,当时我高中毕业正响应党的号召在交城插队,姐姐还在部队,妹妹还上学,母亲就这样用她那弱小而精瘦的身子,硬是把我们都养大了。她始终坚信知识改变命运,在那艰难的岁月里,坚持让每个孩子读书,哥和姐赶上文革没念完中学,我和妹妹都读完了高中,也正是父母的这番苦心,才让我们姐妹们都能有良好的今天,也正是他们的精神和品德,让我们懂得正派做人的道理。
在父亲离去的这些日子里,母亲不仅艰难的维持着我们的家,同时用她那善良的爱心无数次地接济着亲戚、邻里和朋友。母亲一身对人和善、胸怀坦荡,母亲是一块巨大的磁石,无论我们走到那里都会被她巨大的磁场紧紧的吸引;母亲就如一个避风港湾,每当我们远航归来时,紧紧的依偎在她的怀抱,充分享受人生美好的母爱!但天有不测风云,2004年中秋节后,我们的母亲突然脑梗病到了,八年的重病让母亲失去肢体运动和语言表达的基本能力,继而身体的免疫功能严重下降。2011年11月20日凌晨(农历十月二十五),这个不幸的日子,我的母亲拖着她那八年沉重的病躯,丢下了思恋、丢下了我们兄妹,随着她日夜思念的我们的父亲而去了,画上了她饱经风霜、酸甜苦辣而又平淡的人生句号。
如今,父亲母亲都走了,这个港湾没了,我的心啊象那漂浮不定的小船,忐忑不安,儿女们再也吃不到母亲包的香香的饺子,甜甜的月饼,似乎也没有了从前那种巨大的向心力量,仿佛此时我们才真正明白“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的道理!
造化无视我们任何强烈的渴盼,似乎约定好了这个寒冷的清晨让人心伤的离别。痛,在心底蔓延。是眼睁睁地看着她一日日消瘦下去的,深陷的眼窝,隆起的颧骨和迷离的眼神,却没有任何办法阻止这种巨大的力量。上苍在带走一个人的时候,为何要把她原本美好的容颜摧残得如此暗淡,为什么要把最后的记忆涂抹成黑白两色的照片,让留下的人直面生命乐章里哀婉的尾声。是所谓“天者诚难测,而神者诚难明矣”!
然而我相信她是去到另外一个世界,我相信她在那里不再有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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