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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龙民
“医生更好,有什么病也能治。”
“你!”
“我怎么啦?怪不得有人经常找老中医谈天说地,谁知有什么贼心呢?”“你怎么说我也行,但不能误解别人。”“我误解别人,与你有什么关系?这么上心,也不觉臊!”
顶得我七窍冒烟,怎能如此的不通人情。
我俩和亚男、云鹏研究工作,小敔出去了一会儿,我们三个就说些闲话,记不清是因为什么,三个人争论起来,后小敔进来也参加了争论,不过,是与我针锋相对。争来争去,反而成了我和小敔斗嘴,互不相让,当小敔露出败北的苗头时,她突然对我说:“我又不是和你说,谁用你和我说?”
小敔这样说,真让我难以接受,顺口就顶了一句:“是我说你接的口呢?还是你说我接的口呢?”
谁知她当场就是:“早就和你说过,咱们是多见面少说话,最好是不说话。谁用你多说?”并推了云鹏一下,“你说是不是?”
云鹏看我一眼,又看她一眼,笑了说:“谁知你们是做什么呢?我不管。”
我俩自相识以来,在别人面前,可是第一次这样,我真是干气没说,心里想,至死也不再和你多说一句话。
过了几天,公社召开常委会议,研究三秋工作,我和老马都回了公社,小敔仍留在桃花峪。天气和我的心情一样,开了三天会就下了三天连阴雨。
会议一完,老马急急忙忙要赶回桃花峪,我妹妹却跑来说,我家的房子漏得很厉害,我只好回家找人摸房修补墙壁。急赶两天才拾掇好,虽然太阳快落山,我放下工具,吃了点旧饭,就向桃花峪奔去。
还没看见村子,天就黑了,我摸黑进了大队部,老马不在。我屁股还没坐热,地动山摇跑进几个小伙子,你争我抢地告诉我这几天村里发生些什么事,渐渐说到小敔,说自我回公社后,她哭了几次,也病倒了,还在卧床休养。并说,他们是男的,不便详细多问,等等。
我一听小敔病了,和他们胡应几句,就到二大娘家去看望小敔。
刚到二大娘家门口,超英和几个姑娘正好往出走,对我说:“敔姐病了好几天,你快进去看看吧。”
说完,互相眨眨眼,你拉我扯,嘻嘻哈哈地跑上走了。
我进了屋子,小敔斜躺靠在被子上,盖着军大衣,脸色黄黄,头发乱蓬蓬的,脑后的小辨子扎得更低了,拖拉在肩上,额前的一缕头发溜下来斜盖在眉毛上,一付病西施的样子,特招人怜爱,使得我心里万分内疚的同时,也有一种微妙的说不清的感觉。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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