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龙民
因坐的没事,我就把这些讲给小敔听。她听得很认真,听完后,笑了笑问我:“你给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你这个人呀,我不过随便说说,能有什么意思呢?”“其实,我是主张妻子不要管丈夫的。”
她的解释,更加深了我的思虑。
我发现,凡是自称对丈夫不管的妻子,对丈夫管理得最好,因为她的丈夫从不越出她所容许的范围。而那些口口声声要管丈夫的妻子,实际上根本管不住,费尽心机的审察,特务式的跟踪,河东吼式的训斥,也只能经常以无结果的吵架结束。对产生这两种现象的奥妙我不得而知,但我却怀疑小敔的宽宏大量:她是用什么来保证这种自信呢?
正在这时,听得几个人进了院子,只是在院里叽叽喳喳拉拉扯扯,却不进屋子。我忙站起来去开门,只听”啪”的一声,外面撞进一位姑娘,好像后面被人推了一下,差点撞到我身上,只见那姑娘:
脸如银盆,
目似点漆,
朱唇方露榴齿,
粉面先展笑颜。
她还没站稳,外面亚男嚷道:“这样羞羞答答,还能搞什么突击队?”“啪”的一声,又推进一个来,那姑娘:
眉带远山,
可消融千般恨,
眼胜流星,
能解释万种情。
一脸文雅生秀色,
满怀春风暗袭人。
老天真是太偏心,野生植物最容易开出奇葩,怎么把好姑娘都生在深山岭后?这些如花似玉之人,如何经得起日晒雨淋风吹雪打?正当妙龄的靓女,虽令人消魂,可这里不是装痴撒娇的大观园,而是坡陡地硬的虎头山,我希望的是可以改造大自然的钢筋铁骨勃勃英风。
亚男安排这两个姑娘坐好,介绍说,一个叫超英,一个叫超美。我觉得她俩不像姐妹俩,亚男说:“她俩虽不是一家人,却是同一天生的,都是由喜梅爷爷起的名字,老人说,我们现在正在大跃进,要超赶英美,就叫超英超美吧。她俩的名字虽有国际意义,却也是汉族姑娘标准的传统用名,那像我的,不男不女的。”
我说:“你的名字写出来还觉谦虚一些,听起来却厉害得很,要压倒男的。真是脂粉之英风,大有压倒须眉之气概。”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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