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龙民
有位外国哲学家说过,我们的整个人类生活和文化繁荣只不过是两次冰川期中间的一个过渡阶段,如果说上一次冰川期以前,曾经有一个人类空前繁荣时期全部消失在冰天雪地里,直到地球恢复了现状,世界才按达尔文所想象的那样从零开始发展到眼前这个样子,也许在遥远的将来,人类社会又会消失的干干净净。如果发生一次空前绝后的宇宙大突变,那么,有谁会记得,地球、太阳系、银河系曾经是个什么样子呢?
看着已经开心的小敔,怎能说如此悲观的话?我也笑了说:“大概你也听过这句话,你的敌人就在你的身旁,只是你没发现而已。我觉得也可以说你的敌人就在你的心里,只是你没想到而已。确实是,自己不打倒自己,任何事物都不可能打倒你。”
小敔长出了一口气,就陷入沉思之中。
我正揣想着她的心思,忽听她说:“嗯?”“嗯?”我不知她要说什么。“你想说什么?”小笑着问我。
这可怪了,本来应该是我问她,就也笑了说:“我正等着你说呢?”
小敔动了动身子,靠住我的被子说:“你这个人,真没办法。和你说个正经事,你可得说实话。”
情况的变化使我警觉起来,盯住她的眼睛说:“为什么?”“心可以掏给诚实的人,话不能说给虚伪的人。”
我笑了说:“这么长时间相处,你还不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虚伪和欺骗。”
小敔皱起眉头,迟疑了一下说:“还是不说的好。”停了一会儿,又说:“说就说吧。”她抿着嘴笑了笑,盯着我的眼睛说:“听说有人给你介绍对象,是真的吧?”
说实在的,我俩相处这么久,我虽然早有心,可吃不准她到底是如何想的,加上面皮太薄,虽早想说这个事,一直张不开口。现在她主动投石问路,我可不想打被动仗,就来了个反守为攻:“这个嘛,当然应该说实话。不过,得先说你的。”
“我没有。”
没有?我才不吃这一套,就笑了说:“行,不说就都不要说。”
小敔皱了皱眉头,又笑了笑,说:“我的老师是给我介绍了一个同学。”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里:“怎么样?”
“没有什么可说的,我连一点心思也没有。”
“不可能就这一个吧?”
她又讲了几个,但没有一个称心如意的。
我也把我的情况交待给她:因本人心高意大,虽介绍了不少,至今依旧是待字闺中。人说情场如战场,瞬息万变,刚才还使人紧张的喘不过气来,现在却都松了一口气。
沉默一阵,小敔说:“对你的终身事,有什么打算?”
“我想晚几年再说。”一看小敔又皱起眉头,就接上说:“这并非是响应计划生育,一直没有个合适的,想解决也不由人。不过,后来想法又变了,好像是去年变的吧?”
小敔笑了说:“不知你想找什么样的对象?”(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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