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仲杰
三月八日,是国际劳动妇女节,感念老伴与我一生的陪伴,感恩老伴勤奋工作勤俭持家,一日三餐的辛劳。在“三八节”到来的前几天,我和老伴便商定,今年我们一定要认真地过一次“三八”国际劳动妇女节。“三八”妇女节,也称为国际劳动妇女节,起源于20世纪初的欧洲和美国,是在劳动妇女维护其正当权益与平等的斗争中成立的。后来,这个节日逐渐传播到世界各地,成为一个庆祝妇女地位、强调性别平等的节日。我国的“三八”妇女节,可以追溯到20世纪初。1922年,中国第一届全国妇女代表大会在上海召开,会议通过了“庆祝妇女节”的提案。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三八”妇女节正式被确定为全国性节日。这一天,全国各地都会举行庆祝活动,表彰优秀女性,弘扬平等、尊重和保护妇女的精神。
三月七日晚上,女儿和女婿们频频打来电话,热情洋溢地庆贺“三八”节的到来。衷心地祝愿老伴和我心情愉快,健康永远!老伴高兴地说:“你们放心好了,我和你爸爸已经做好了计划,一定要过一个快乐的“三八妇女节。”明天是星期三,你们自己过节吧,等星期天我们共庆这个令全世界劳动妇女快乐的节日。
三月八日那天,我和老伴早早地便起床了。老伴娴熟地端来两碗豆桨和两个荷包蛋,几片面包。我们简单地吃了早饭,便向楼下走去。网约出租车已经在等候我们。这种新时代便捷的出行办法,使我们感受到国家的强盛。随着各种科学技术的发展,一件件新生事物的出现,真是给我们老百姓提供了生活的方便。“师傅!谢谢你!”我习惯性地问候之后,师傅笑容可掬地问:“大爷!你们准备去那里?”“就去解放路宽银幕电影院前面吧!我们要去钟鼓街上看一看!”老伴快言快语地回答,汽车便飞快地出发了。
汽车行出小区,便驶入滨河东路。路面平坦,简直像平展展的镜子,反射出耀眼的光芒。东西两侧的绿化带,鲜花已经绽放。迎春花的金色,桃杏花的馨香,一一传递到我们的心里。紧接着的是郁郁葱葱的树林,不乏翠绿的松柏,高挺的白杨,红色的玫瑰,已经开始挂果的桃杏。汾河景区的美景也从栅栏与网隙中一一闪现,真令我们心旷神怡欣然自得。汽车驶上迎泽大街。晋宝斋的希冀,南文化宫的欢乐,一一令我们无比向往,转眼便到达宽银幕电影院。我赶快扫码付款,向久久期盼的钟楼街走去。
时间尚早,辛苦的值班人员,已经在街口的栅栏前值守,他们客气地对我们的到来表示欢迎。清洁人员,有的手拿扫帚清扫,有的手持水龙头冲洗地面。建筑物的古色古香,街道的一尘不染,真不负我们日日夜夜的向往。首先进入眼帘的是食品街。那金色的大字,醒目地告诉我们,这里是集太原古城美味佳肴的一条街。既有传统的过油肉、炸酱面、浇肉面、羊杂割等三晋名菜,又有驰名中外的鲁菜、川菜、粤菜、苏菜、浙菜、闽菜、湘菜、徽菜。曾经尽享过的美味,自然而然地令我们口中生涎。又向前走,经过重新修饰的大中市矗立在我们的面前。底层的商铺依然生机勃勃,二层红色的廊柱,油光畅亮。虽然是在清晨,仍然让我们想像到它的繁华。信步向前,开明照像馆便呈现在我们的面前。我与老伴久久地伫立在开明照像馆前面,想当年,我们从太原市国民师范学校毕业,历时六年的同窗学友们,在这里留下了依依惜别的合影留恋。有一位叫刘元福的同学,利用他家经营的照像馆,将我和老伴的单人照片合印了一张双人照,成为我们一生的纪念。
随着川流不息的人流,我们走进开化寺,浏览了二轻商场,回忆了省供销社,在老鼠窟元宵店购买了二斤驰名中外的“老鼠窟元宵”……在华泰厚服装店,为老伴购买了一件春日的披风,之后,我俩兴致勃勃地在柳巷十字街口,再次坐进一辆网约车,喜滋滋地向回家的路走去!
桃花梦
袁龙民
第二回因多情失策桃花阵解围攻试锋梨园村
从烈士陵园回公社后,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于是,煞费苦心地写了一篇通讯,题目是“踏着烈士的足迹前进”。在我公社插队的市委干部都已回市里,不然的话,市报的编辑也可帮我修改修改;尽管如此,县广播站很快就播放了,并加上编者按语,给了很高的评价。老马十分高兴,在常委会上,提议让我改任办公室干事,并派我到县广播站学习三个月。在重新选定通讯员时,公社革委徐主任认为通讯员年龄太大放不住,就从山区选了一名十五六岁的小青年。
负责培训我的老师是县广播站的一名编辑,而且,就是他给我的通讯加的按语。这位编辑年纪虽轻,素质很高,一支生花妙笔在他手里玩的得心应手,写作知识十分丰富,学而不厌,诲人不倦,对我的严格要求达到苛刻的地步,在他的精心指导下,我扎下了比较坚实的写作基础。
三个月的学习,不知不觉就结束了。回到公社,新来的通讯员小春住在办公室,我就又搬回”“国防部”。对门就是妇联会,那也是絮影和公社妇女主任李玉琴的宿舍,我与絮影不仅同室办公,而且住处也门当户对,其实是门对户不对,因为内院上西房的办公室和下东房的生产组都是三间,都在靠山墙的一边用木隔扇分出一间做内室,后顺木隔扇垒一道单砖墙,在山墙上挖一个门,一个做妇联会,一个做会计室。晚上无事,我有时就到妇联会闲坐。公社妇女主任李玉琴,是个心直口快的青年姑娘,敢说敢为,很容易相处。絮影也经常到“国防部”砌茶倒水,我与她生活起居上的来往比过去多起来。
对于我来说,却是今非昔比,由跑腿的小通讯员变成公社喉舌的办公室大干事,而且,常主任不在时,公章就由我执掌,可以与絮影分庭抗礼,她一般也不再把我随便呼来挥去。日久天长,指手画脚的事越来越少,互相帮助的事越来越多,渐渐耳鬓斯磨,更加近乎起来。
在农村三秋工作特别紧张的时候,机关上绝大多数人都下乡去了,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絮影。吃过午饭,我坐在办公室里写一篇关于计划生育工作的报道,絮影在院子里用脸盆洗衣服。
办公室里除闹钟的”嘀嗒”声,就剩下写字的”沙沙”声,偶尔从一砖之隔的会计室传过几声算盘的拨打声。我写好并审查几次,就算定稿了,朝院里喊道:“小柳,你进来。”
絮影拉过脸盆架上的毛巾擦掉手上的水,接过稿纸,大略看看,放在办公桌上,然后坐在常主任的床上不言不语,一脸的不高兴。我倒一杯水,坐到她对面的办公桌前,觉得很奇怪,就问她:“怎么啦?”
絮影看我一眼,脸突然红了,转头望着窗外说:“经常给你抄写,你总是小柳长小柳短的,真是太便宜你,以后,不替你抄写了。”
我看她撅着小嘴的样子十分幼稚可爱,就笑了说:“这才是罐罐里养王八,越养越回缩,凭咱俩的关系还说这话?”
絮影回过头来笑了说:“关系?什么关系?”
是呀,我俩之间是什么关系呢?我觉得我俩关系不错,但很难用一个比较准确的词来形容,就搔搔头发含糊说:“咱俩关系很好嘛。”“很好?很好就小柳小柳的?”“大家不都是这么叫吗?”“别人能这么叫,但你不能这么叫。”“那怎么叫?”
絮影咬了下唇一下说:“叫姐姐。”说完,脸色变得通红。
(未完待续)